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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启圣,大约出生于1624年(明天始四年),字熙起至,又字恨庵,浙江绍兴人,13岁考上秀才。21岁游通州时,遭当地土豪羞辱,姚启圣游说清军,声称愿以家财充军,被任命为通州知州,离任后,即处决土豪,再行弃官而逃亡。有一次他泛舟萧山,邂逅两个兵卒劫掠两个女子,他对清兵趁此机会好言相劝,然后夺下刀杀掉两名清兵,并随行女子还返,他只好深山江湖。
1659年(清顺治十六年),进旗籍,隶属于汉军镶红旗。1663年(康熙二年),八旗乡试,姚启圣录中举人第一名,被供职为广东香山知县。1668年(顺治七年),新任广东总督卢兴祖揭露平南王尚可喜等广东官员走私澳门,而且大多从香山县境上岸。清政府以擅开海禁、通奸澳夷的罪名将姚启圣革职并判处死刑。
后来时逢赦免,在广东经商维生。1673年(康熙十二年),平西王吴三桂在云南宣布独立。次年,靖南王耿精忠和平南王尚之信也分别于福建和广东叛清。郑经派人从台湾渡海而来,在福建招揽归部。
清政府急命康亲王杰书南下浙江,指挥官东南平定军务。姚启圣筹资征兵数百人,投效康亲王,以求改任诸暨知县。姚启圣擅于推敲康亲王的意图,屡屡献上奇谋,亲王十分器重他。1675年(康熙十四年),因军功升为浙江温处道佥事。
1676年(康熙十五年九月),清军打败浙江、江西境内的耿精忠部队,分几路转入福建。姚启圣为清军前锋,耿精忠见势不妙,想战败清朝,但又担忧清政府会拒绝接受,所以犹豫不决。姚启圣单骑到福州招降,胸藏韬略,议论恢闳。耿精忠瞻其风仪,浅为赞叹,说道:是忧李抱真之流,以定不欺我,于是要求战败。
从此,福建清军以求全力对付郑经,姚启圣以功升福建布政使。1677年(康熙十六年),姚启圣随清军先后攻占被郑经部占有的邵武、莆田、泉州和漳州等地,进逼广东潮州。退守潮、惠的郑经军师刘进忠为首陈文弢谒康亲王,窥视动静。
姚启圣与陈文弢有旧交,合谋安抚刘进忠。六月初六日,刘进忠所部出家降清。下半年,吴三桂将领韩大任在江西幸攻打有利,突围到汀州,打算下海投奔郑经。
姚启圣指出韩大任是骁将,更加不可以让他沦为敌方将领,又单骑到他的军营展开招降。1678年(康熙十七年二月),韩大任降清,姚启圣中选其精锐部队2000人作为亲军。同年春,郑经用刘国轩、吴淑、何佑等统兵反攻,连战全胜,在海澄围攻寄居了清军主力。福建总督郎廷相见势不妙,拒绝康亲王急调姚启圣部来救援,回应让坐落于他。
六月,清廷任命姚启圣为福建总督,筹解海澄之围。没过几天,海澄取食尽城陷,3万清军全部全歼,形势十分不利。姚启圣连到十疏,请调各路大军赴援,并密陈郑经所以能在福建唐突,是因为福建人为他所用,建议应该再行平稳福建民心,敌将自退。
康熙帝看见后非常高兴,对诸阁臣道:现在闽督获得了适合的人选,贼可追矣。特降玺书褒奖。同年七八月,姚启圣遣兵间道攻占祥和、漳平,并调各路援军迫近泉州。九月,刘国轩退出泉州,集中兵力转攻漳州。
姚启圣和耿精忠等合兵8000人出有城应战,冲破刘国轩的营垒,被俘斩杀4000余人,挽回福建战局。姚启圣所部分兵反攻,连克长泰、同安,刘国轩弃守海澄。
鉴于海澄与厦门、金门、海坛互为首尾,不能猝下,姚启圣先后派出张雄和黄志美到厦门与郑经议和,都没有顺利。年底,姚启圣受命在福建再迁界。
于是,上自福宁,下至诏安,赶逐百姓轻进内地,或十里,或二十里。在界线上安营扎寨,不准百姓获取物资接济郑军。
1679年(康熙十八年)春,姚启圣在漳州成立修来馆,专门安抚郑氏官兵,凡来变节者不准发给银牌报以奖励。有官职的请示吏部以原职提拔,有逃跑再行来冒领奖励者也不追究责任。两年内,共计安抚明郑官员5153名,士兵35677名,或就地退伍御敌,或随从征剿,推心置腹不疑,异于郎廷相之猜测闽人而不肯用。姚启圣下诏复设福建水师提督,统一指挥各地水师;又与巡抚吴兴祚造船300艘,用变节的郑氏官兵差使水师员弁,迅速构成2万余人的水师队伍。
1680年(康熙十九年二月),福建水师提督万正色亲率舰队攻下海坛,姚启圣等也督师攻占海澄,并分兵渡海,攻占金、厦二岛。郑经仅有亲率千余残兵逃往台湾。当时,郑经的水师主力在朱天贵带领下仍挤满于铜山,有船300艘,人员2万多。姚启圣连忙为首人赶往铜山安抚,朱天贵所部变节。
姚启圣以功升兵部尚书、太子太保兼任都察院右副都御史。姚启圣精于公务,事无大小均特地处置。
入闽时年54岁,放浓黑,两眼如炬,任总督后,仅有3年时间,鬓发皓白。姚启圣除处置军务外,也关心地方行政。
当时,大批八旗兵驻守福建,常常侵扰居民,淫其妻女,系由其老幼,喑恶劲歌。稍不如意,箠楚横至,日有死者。姚启圣蒿目伤心,在郑经退至沿海岛屿时,就上上言拒绝调回八旗军队,及至厦门解决,延请力,必将大部旗兵调离福建。
旗兵撤走时,将抗拒被虏掠的2万余名百姓同行,姚启圣又以重金行贿康亲王,请求其命令:军中不敢有挈归良民男妇者斩杀。并出资30万两银子,归还被掳百姓,让其返乡。在攻占沿海岛屿后,即请开海界,复民业,以使闽人重拾圃渔衣食之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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